程明珠一身輕薄性感的睡裙,裡面幾乎是真空狀態,露出姣好的身材。
隻是此時,狼狽地趴在沙發上。
聽著楚夫人的話,她忍著難堪爬起來,走向撐著沙發邊緣的男人。
紅唇抿著,臉上發燒,語氣柔得快要滴出水來。
一雙眼眸裡都是深情。
「阿厲,你喜歡孩子是不是,我願意為你生的,我真的願意。」
她試圖去摸楚厲的手,淚水掛在羞紅的臉蛋上,格外的誘惑。
「我們的孩子一定漂亮又聰明,阿厲,你就滿足我的心願好不好,我隻想擁有一個我們的孩子。」
她苦苦哀求著。
可楚厲在她的手伸過來的時候,直接就打掉了。
他手掌撐著沙發,力氣極大,幾乎要將真皮沙發摳出洞來。
沒辦法,他現在身體又躁又熱。
原始的慾望在血液裡奔騰。
可他不願意將就。
他的身體不是隨便哪個女人都行。
程明珠再次被拒絕,她咬了咬牙,一狠心,撲了上去。
她抱著那副強壯的身軀,身體顫抖著,羞恥心褪去,都是難以抑制的激動。
她就不信自己都投懷送抱了,楚厲還忍得住。
可再次,她被楚厲又一次推開了。
甚至,楚厲憤怒之下的力氣很大,她重重摔在地上。
楚夫人生氣了,「阿厲,你還強撐什麼,這裡隻有明珠,隻有她可以救你。」
楚厲憤怒地看著楚夫人,血液沸騰,心裡卻是一片冰涼。
他的母親以生病不舒服為借口,將他騙到這裡,給他下了葯,逼迫他和程明珠發生關係。
簡直是惡毒。
「我就算死在這裡,也不會碰她一根手指頭。」
程明珠聽到那樣絕情的話,搖搖欲墜,眼淚汪汪。
男人吃了葯都不碰她,這怎麼不算是一種羞辱呢。
她所有的尊嚴都折在了這裡。
驕傲如程明珠,此時大受打擊。
楚夫人是想兒子和程明珠好才給兒子用了點東西,但兒子執意不肯,肯定會傷害自己的身體,這是她不願意看到的。
「阿厲,我知道你生氣,可你得為自己的身體著想啊,你這樣熬著,會出問題的。」楚夫人急了。
楚厲眼裡充血,緊緊盯著楚夫人。
「那您讓我走。」
楚夫人卻又不肯。
楚厲不肯碰程明珠,不過是葯還沒完全起作用。
再等等就好。
身後,忽然一聲巨響。
關好的大門四分五裂。
楚夫人驚叫一聲,發現是吳助理,頓時怒道:「吳助理,你好大的膽子……」
「程晚?」楚夫人尖叫,毫無貴夫人的優雅,「誰允許你來的?」
程晚沒理她,隻幾步走進去。
目光先落在楚厲身上。
他滿臉不正常地紅,手掌抓著沙發梆子,青筋畢露。
擡眸看過來的一瞬,是全然放鬆。
程晚再看向不遠處的地上,程明珠蜷縮在那裡,身上的衣服清涼得很。
不用想,都知道發生了什麼。
程晚很冷靜,吩咐吳助理:「通知老爺子和程焓過來,送楚總去醫院……」
話音未落,滾燙的身體便貼了上來。
她被楚厲用力勒進懷裡。
「老婆。」
楚厲蹭著程晚的頭髮,嗓音沙啞,還有幾分委屈。
「她沒碰到我。」
灼熱的呼吸撲在頭髮上,臉上,都是躁動因子。
程晚皺了皺眉,偏頭想躲,卻無法躲開。
程明珠站蜷縮在沙發後,將一切都看在眼裡。
她不明白自己比程晚差在哪裡。
楚厲寧肯忍著,也不肯碰她,卻在程晚來了以後,主動貼上去。
楚夫人臉色陰沉的厲害,程晚的到來打亂了她的計劃。
真是個狐狸精。
又會偷又會搶。
程晚無視那些仇恨輕蔑的目光,她正試圖掙出楚厲的懷抱。
他氣息滾燙,貼在身上,叫人腿軟。
她瞪了眼旁邊眼觀鼻鼻觀心,一動不動的吳助理,「還不過來將楚總送去醫院,出了事你擔得起嗎?」
吳助理尷尬地低頭,他是看楚總那黏糊勁兒,自覺此刻打擾不好。
但太太懷著孩子呢,楚總隻能看不能吃,也是遭罪。
他走過來:「楚總,咱們去醫院。」
楚厲鬆了松懷裡的人,語氣正常了很多,「叫家庭醫生過來。」
他不能叫程晚給他收拾這爛攤子。
因此用巨大的意志力堅持著。
但很快,他就發現意志力這東西,在喜歡的女人面前,是個笑話。
心底的躁動更洶湧。
汗珠滾落。
他握緊程晚的手,手心一片潮熱。
眉頭越皺越緊。
驀然,他站了起來,程晚被他扯得一個趔趄往前。
隨後,就被抱了起來。
程晚低聲驚叫:「楚厲,你放我下來。」
她知道楚厲的意志力正在崩潰,也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。
男人的手臂卻跟鐵鉗一樣,將她牢牢制住,抱進了房間。
程明珠臉色一寸寸白下去,因為那個房間,是楚夫人為她和楚厲準備的。
甚至裡面精心鋪滿了玫瑰花。
楚夫人咒罵著上前,她絕不允許程晚和楚厲在自己眼前發生什麼。
但腳步剛動,就被吳助理帶人攔住了。
吳助理客客氣氣地道:「夫人,請您留在這裡。」
楚夫人揚手就是一巴掌,「狗東西,你敢攔我。」
吳助理截下那隻手,依舊是客客氣氣的,甚至臉上還有幾分笑。
「夫人,您已經闖了大禍了,我勸您安靜點。」
楚夫人跌坐在沙發上,她當然知道如今的局面有多不利。
她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。
房間裡。
程晚捉著楚厲的手,狠狠摁著,「楚厲,你要是想發洩,程明珠在外面。」
楚厲反手扣著她的手腕,制著她,低頭親吻她的唇。
聲音模模糊糊,都是溫柔的慾望。
「我隻要你。」
「我知道你懷著孩子呢。」楚厲輕聲安撫著,捉著她的手往下,「幫我就好。」
「楚厲。」程晚不願,眼角一片濕潤。
他們離婚了。
還在一起是妥妥的交易。
這不代表她願意碰他。
變心的男人,怎樣都是在髒的。
「別哭。」
那些眼淚一顆一顆的,都落進楚厲溫柔的吻裡,
隻是,他的動作卻越發的強勢,不肯放過她。
「晚晚。」
他動著情,嗓音暗啞著,叫她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