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強突然就怒了,一拳打在女人臉上。
「都死到臨頭了,還擱這裡猜迷語呢,快說,被你剝下臉皮的人,現在怎麼樣?」
在場的人,個個都面若寒霜,被嚇的不輕,特別是工作人員,她在這裡面,估計是最沒見過真正世面的人。
現在什麼剝皮,人臉面具什麼的這些詞,是她聽也沒聽過的,已經都快嚇傻了。
而這件事,現在看來,非常的嚴峻和惡劣。
這已經是嚴重犯罪了。
女人的嘴角被蕭強打出血,她朝地上吐了一口血水,滿臉的不服氣。
「有種你打死我,我呸,我是什麼也不會說的。」
女人骨頭還挺硬,不過她這話裡有話,好像她還隱藏了很多事。
傅南嬌,「蕭隊長,這女人可能你要抓回去好好審一審,她可能還隱藏很多事,沒準能讓你獲得一個二等功。」
蕭強一聽,心裡爽了。
雖然和傅同志遇到總沒好事,但也有好處,這兩年,他可是立了不少功,總是傅同志的功勞呢。
蕭強,「好的,我抓回去,一定好好審。」
他可不會放過這麼好立功的機會。
蕭強正要讓人把她帶走,傅南嬌叫了一聲等下,然後走過去,從她衣服裡摸出5張大團結。
「這5張錢,還給我。」
女人瞪大眼睛,她真的沒想到,自己就這樣落網了?
從京都裡逃出來,還沒開始逍遙,就被抓住了?
女人很不甘心,可是她逃不掉的。
蕭強也要走,被傅南嬌拉住,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一個車廂,小聲道。
「裡面還有兩個。」
蕭強沒想到這還有團夥,馬上緊張起來,「傅同志,你能確定嗎?」
傅南嬌點頭,她很肯定,這個車廂裡的兩個人,也有問題。
蕭強讓工作人員靠後,他和兩個乘警掏出槍,敲響了車廂的門。
「咚咚咚。」
敲了三聲,沒有人回答,蕭強緊張到額頭都出汗了。
他緊了緊手裡的槍,又敲了三聲。
還是沒有人開門,蕭強沒有在敲門,而是一腳踹開了車廂的門。
車廂裡一個人也沒有,但是車窗是被打開的,他趕緊跑過去向外面看,就看到兩個人向樹林跑去,他們一瘸一拐的。
這兩個人肯定是剛才從窗戶跳出去,摔斷腿的。
蕭強沒有跳出去追,這可是在駛行的火車,就算速度不快,可這麼高,跳下去肯定會受傷的。
傅南嬌走進來,在車廂裡找了一圈,她在床底下發現了一塊手錶。
手錶非常精緻,她翻過來一看,寫著佩兒兩個字。
這表是冷佩佩的。
蕭強,「傅同志,你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嗎?」
傅南嬌拿起表,「這表是我們車廂被人偷走的,我猜想,他們可能是小偷,也有可能是和剛才那女人一夥的,這個得靠你回去審清楚了。」
「而且,那人用了人皮面具,可能是想藏住自己真正的樣子,人皮面具是從人臉上剝下來,而且這人還不能死,所以我斷定,她有可能是先剝了皮,在將人殺死。」
「她身上有人命案。」
傅南嬌腦子轉的很快,她結合這些事,在細細一琢磨,就推斷出很多事。
蕭強對她很是佩服,對她拱了拱手。
「謝謝傅同志,我現在就聯繫公安,一定會讓她吐出來的。」
「對了,你們的車廂裡還丟了什麼東西?你的東西也有丟失嗎?」
傅南嬌搖搖頭,「我的沒有丟,是幾個朋友的錢丟了,不過能找回這塊手錶就行。」
說完她就走出去,把手錶交給冷佩佩。
然後,她自己又拿了錢給冷佩佩,還有可心和重生的。
是她帶他們出來的,錢丟了,自然是她負責。
冷佩佩收回了手錶,她沒有收錢。
可心和重生也不可能拿錢的。
冷佩佩不拿錢,她不強求,不過可心和重生他們必須拿著。
去了京都,肯定要花錢的,他們身上沒錢也不行。
說了很久,他們才一人拿了10塊錢。
傅南嬌沒辦法,也沒再說什麼。
到了站,蕭強過來道別,外面有公安在等著了。
傅南嬌他們還沒到站,還要到下午才能到。
杜海這個列車長,知道傅南嬌的身份後,對她很是客氣,中間來送了一次飯,還有一些水果。
無功不受祿,不過傅南嬌看得出來,他是想認識自己。
他是蕭強的朋友,傅南嬌就不抹了這個面子,把東西收下,也算是結交了朋友。
下午兩點,火車到了總站。
傅南嬌他們下車,杜海還來送了送,甚至是為了他們被偷的事道歉。
他態度太好了,傅南嬌也不好再說什麼。
錢丟了,就當是破財消滅了。
冷佩佩帶著他們,回到了冷家。
傅南嬌知道冷佩佩家裡應該挺有錢的,但沒想到,這麼有錢。
這竟然是一個西式的莊園,非常的大,有假山泉水,還有一個人工造的湖。
就像一個小型的西方皇宮,這也太震撼人了吧!
京都的天氣比錦城還要冷,還好他們穿的也都是冬天的衣服。
冷佩佩把他們安排在客房,先讓傅南嬌三人休息一會兒,等到了晚上,家裡大人回來後,再見見面。
傅南嬌對這裡的富麗堂皇倒也不怵,非常的自然。
但可心就不一樣了,從一進來,眼睛就瞪的跟牛眼一樣大,一雙眼睛都不夠看了。
她怕是連電視上都沒有見過這麼大的「家」吧。
重生剛開始很驚訝,但很快就平靜下來,這讓傅南嬌有點懷疑,重生到底來自什麼樣的家庭?
冷佩佩安排了他們吃飯,然後休息。
睡了幾天的硬闆床,現在一沾軟床,都舒服的想睡覺。
傅南嬌就小睡了一會兒,等醒來時,窗外的天已經黑了。
她打開燈,把外套穿上,拉開門要出去,剛好和過來的冷佩佩打了個正面。
冷佩佩已經換了衣服,頭髮放下來。
別看她中年婦女,但她保養的好,看上去也就三十齣頭。
冷佩佩,「醒了,睡的還舒服嗎?」
傅南嬌,「很舒服,我感覺全身都有活力了。」
冷佩佩笑了一下,「那就好,一會兒你還要應付幾個人,正好精力夠了。」
傅南嬌皺了皺眉,「什麼意思?」
冷佩佩,「意思是我的爸爸和大伯,不相信我找來的醫生,可能不會讓你治療,但我希望你能說服他們,救救我爺爺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