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疤臉心裡依舊不服氣,可顧忌陸榮的實力,他終究是咬牙忍下這口氣,帶著兄弟們撤了。
陸榮見狀,乾脆打橫抱起林芷然,慢悠悠地朝著台下走去。
林芷然見周圍的記者依舊拍個不停,有些擔心的小聲道:
「剛才的那一幕,估計都被他們拍下來了,我們要不要……」
「不需要解釋。」
陸榮字正腔圓,讓每一個字都傳進了眾人的耳朵裡:
「我不是暴戾之人,可如果一個男人,連自己的女人都護不住,那他就是個廢物!」
說完,陸榮徑直離開了現場。
結束了記者會的鬧劇,陸榮帶著林芷然,去了郊區的別墅。
為了幫助林芷然治療,陸榮將別墅的地下室,改造成了臨時的浴療室。
寬敞的房間中央,擺放著一個柏木浴桶,裡面正散發著裊裊熱氣,帶著草藥的香氣,鑽入林芷然的鼻腔。
這些年來,林芷然泡過的葯浴不在少數。
可這麼清香、不令人反感的氣味,卻是頭一遭。
不等林芷然想太多,就聽陸榮在旁邊溫柔地道:
「把外衣脫了,隻留內衣。」
林芷然的臉唰的一下紅了,不知是房間太熱,還是心中害羞。
她心臟狂跳,到底是沒經歷過人事的姑娘,就算兩人已經領證結婚,當著男人的面脫衣服這種事情,還是有些彆扭的。
見林芷然羞澀的樣子,陸榮笑了。
「放心,我不看,一會兒我叫小魚抱你進去,等你泡進浴桶,我再過去好嗎?」
聽到陸榮的安慰,林芷然咬了咬自己粉嫩的嘴唇,竟然搖頭拒絕了。
「你是我丈夫,別說是看我脫衣服了,就算是……我也願意的。」
陸榮心裡一動,忍不住低頭品嘗林芷然的嘴唇。
雖然已經不是第1次親了,可那柔軟香甜的觸感,依然讓陸榮很上癮。
直到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,陸榮才匆匆鬆開林芷然。
他有些彆扭地側了側身,而後催促道:
「快去吧,葯浴需趁熱泡。」
林芷然輕恩一聲,衣衫落去,展現出了女子玲瓏有緻的軀體。
陸榮喉嚨滾動,眼中似有波濤翻湧。
他剋制著自己的慾望,抱起林芷然,走到了浴桶邊。
「可能會有點疼,需要忍著點。」
林芷然眼神堅定,擡頭回望陸榮。
「沒事,我不怕。」
陸榮聞言,這才輕輕將林芷然泡入葯浴中。
「啊!」
剛接觸藥液的瞬間,林芷然然就痛呼出聲。
那液體像是有生命般往她毛孔裡鑽,帶來針刺般的劇痛。
陸榮按住她想要掙紮的肩膀:
「忍一忍,這是藥力在疏通淤堵的經絡。」
隨著時間推移,疼痛逐漸變成灼熱感。
林芷然然額頭滲出細密汗珠,蒼白的皮膚泛起不正常的潮紅。
這時,門口急促的敲門聲,打破了屋內的氣氛。
「堂主!」守嶽在門口焦急的道,「外面有人包圍了別墅!」
幾乎同時,整棟別墅的警報系統尖銳響起。
陸榮眼神一冷:「多少人?」
「大概三十幾個,手裡帶著熱武器,而且周圍還設置了信號屏蔽器,防止我們對外呼救!」
陸榮冷笑一聲:「準備得還真是夠齊的,今天要是不弄死我,他們不想罷休啊。」
林芷然在浴桶裡著急地蹙緊了眉頭:
「你先走,他們的目標是你,隻要你離開了,我一定也沒事……」
「不行,」陸榮直接打斷了林芷然的話,「我還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,絕不會把任何一絲危險落到你頭上。」
陸榮說著就低頭看向林芷然:「更何況,你這葯浴還需泡10分鐘,在這期間,誰都不能打擾你。」
聽著陸榮的話,守嶽有些急了。
「堂主,咱們別墅裡一共就十幾個保鏢,而且都是些電棍、橡膠棒一類的,跟他們硬碰硬的話……」
「我還在這兒呢,你急什麼?」
不知怎的,陸榮簡單一句話,竟然瞬間撫平了守嶽有些急躁的心。
他重新冷靜了下來,安靜地等著陸榮的吩咐。
「叫小魚過來照顧她家主子,牆上的鬧鐘一響,就用浴巾擦乾身體,坐在旁邊的沙發上躺著。」
說話間,陸榮已經將旁邊抽屜裡的幾味藥劑拿了出來,然後均勻地塗抹在了銀針上。
「守嶽,守好這裡的門,林芷然若是出事,我拿你是問。」
說罷,陸榮竟如鬼魅一般,數秒後便消失在了幾人的眼前。
……
月光下,三十多個黑影已將庭院圍得水洩不通。
為首的光頭漢子,正用槍托砸著監控攝像頭。
正當他賣力動作時,突然咽喉一涼,隻見一根泛著幽藍的銀針,已沒入他的喉結。
「第一個。」
冰冷的報數聲從頭頂傳來,眾人驚駭擡頭。
隻見陸榮不知何時,竟已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。
此刻的他面無表情的睥睨眾人,然後指間夾著的四根銀針,在月色下閃閃發亮。
「開槍!」
不知誰喊了一聲,子彈瞬間打破寂靜。
陸榮縱身躍起,在半空擰腰旋身,毒針化作四道藍芒激射而出。
最前排的四人,同時捂住脖頸倒地抽搐。
充滿了麻痹神經藥物的銀針,讓他們來不及掙紮幾下,就停下動作昏死過去。
陸榮在落地的瞬間,三把砍刀已劈頭砍來。
陸榮後仰避過,右手銀針紮入最近敵人的肘關節,那人整條手臂頓時軟弱無力地垂下。
左手三針呈品字形飛出,精準刺入另外兩人眼瞼,劇毒立刻讓他們捂著眼睛慘叫打滾。
「十二。」
報數聲中,陸榮踏著倒地敵人的肩膀騰空,袖中飛出九根沾了麻痹葯的銀針。
針尾系著的透明魚線在月光下一閃,九人脖頸頓時被勒出深深血痕。
陸榮淩空收線,九顆腦袋重重撞在一起,悶響中全部昏死過去。
剩下的人終於崩潰了。
有人轉身要跑,卻見陸榮甩出最後三根銀針。
銀針竟在空中劃出弧線,繞過假山精準刺入三人後頸。
逃跑者頓時如被人點了穴一般栽倒,針上混合毒素讓他們的肌肉瞬間僵直,根本動彈不得。
「三十。」
陸榮輕巧落地,踩住最後那個,幾乎被嚇尿褲子的偵察兵:
「告訴我,你們的主子是誰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