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當然是我!」
「蘇振剛,你好得很啊!居然跟寒國雜碎混在了一起!」
段淩霄在外邊殺人的時候,就已經聽到了兩人的對話。
這就是混沌神磨的好處!
可以讓精神力無比強大!
「既然你知道了,那就應該明白,你今天來這裡,就是在自尋死路!」
蘇振剛冷冷一笑。
「你就是龍宮三十六殿的新龍皇?」
「看著實在是很一般吶!」
樸國昌渾不在意。
他沒想到新龍皇如此年輕!
要知道,上一代龍皇實力高強,手段非凡。
但現在看來,龍皇傳人是一代不如一代了。
「寒國的雜碎,也敢跑到龍國的土地上插手不該插手的事情!」
「我看你是不想回寒國了!」
段淩霄冷笑道。
「找死!」
「金日嘆大師,給我剁碎他的四肢!」
「讓他跪在我面前回話!」
樸國昌頓時大怒。
他身後,一個灰發持刀老者突然向前一步。
直接抽刀,一刀徑直劈向段淩霄面門!
刀氣縱橫,狂風大作,轟然雷鳴!
似乎可一刀斬破九重天!
地面,直接被踩出一條大腿粗的裂縫!
「蘇殿主,勿要擔心,金日嘆大師可是我寒國頂尖強者,是我樸家的供奉!」
「殺一個毛頭小子,你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呢?」
樸國昌笑著說道,渾不在意。
而段淩霄面對金日嘆的淩厲一刀!
壓根就沒有躲避的想法!
隻是靜靜站著!
「小子,你他媽嚇傻了吧?!」
金日嘆皺眉,臉色卻是猙獰無比。
刀鋒更是散發出狂暴的力量,蓋壓而下!
當——!
就在刀鋒即將劈下的瞬間,段淩霄的軒轅斷劍猛地朝上格擋!
金鐵交鳴!
聲若驚雷!
而更加詭異的是,金日嘆的刀直接咔嚓一聲!
宛如豆腐一般!
被軒轅斷劍攔腰斬斷!
而斷劍勢不可擋,直接劃過金日嘆的雙手。
噗嗤!
他的雙手直接被切斷。
鮮血飈射!
「這這這!!你這是什麼劍?!」
金日嘆用寒國語開口道。
但是,段淩霄沒有回答他。
直接一劍豎劈!
噗嗤!
將金日嘆劈成兩半!
鮮血瘋狂飆射,糊滿了樸國昌和蘇振剛滿臉。
兩人目瞪口呆!
尤其是樸國昌,雙腿都在打擺子。
這可是寒國頂尖高手!
居然被劈成了兩半!
媽的!
不可思議!
「到你了!」
段淩霄看向蘇振剛。
嗖——!
蘇振剛二話沒說,直接閃身逃離。
他手一拍,座位底下一個按鈕咔嚓作響。
緊接著,一道暗門在身後顯現。
蘇振剛就要朝著暗門鑽進去。
「想跑?」
段淩霄冷冷一笑。
龍翔九天身法展開,瞬間阻擋在蘇振剛的面前。
「你這速度……」
蘇振剛眼神驚恐萬分。
但是,段淩霄不給他思考的時間。
直接一腳踢出!
將蘇振剛五臟六腑都踢碎!
後者趴在地上,臉色煞白,難看到了極點。
「別殺我!我願意歸順!」
「龍皇大人!!」
蘇振剛厲聲嘶吼道。
拼盡全力。
生怕被段淩霄斬殺!
「遲了!」
「背叛後,你的命運已經註定!」
段淩霄直接一腳踩爆蘇振剛的腦袋。
一旁的樸國昌汗毛都豎起來了!
段淩霄的手段太淩厲,太狠辣,太殺伐果斷了!
這完全就是一尊殺神啊!
哪怕是寒國第一高手,也沒有帶給他這種感覺!
「新……新龍皇!別殺我,我是寒國人,殺我隻會破壞兩國友好,但是,我可以給你很多錢!」
「你知道的,我們樸家是財閥家族,最不缺的就是錢……」
「你要是想玩我們寒國明星,或者看上哪個女團,要多少我都給你送來……」
樸國昌連忙開口求饒。
但聲音在顫抖。
沒辦法,實在是太怕了!
「下地獄送給你祖宗吧!」
段淩霄說完,直接一腳踩爆樸國昌。
……
「大人,果然不出您所料,江南淩天出現在齊魯,滅殺了天罡殿殿主蘇振剛,現在朝著燕趙省去了。」
龍都,地獄組織,血袍男子面前,一名地獄組織成員稟報道。
「不出所料!」
「再探再報!」
血袍男子淡淡開口道。
「是!」
下屬告退。
……
燕趙省呲臨龍都,是與龍都以及津門一體化發展的重地。
實則為龍都的發展輸送了很多生力軍和新鮮血液。
導緻燕趙省的發展止步不前,整體經濟體量遠遠落後於其他省。
不但沒有藉助到龍都的東風,反倒是被吸幹了所有營養。
本想做個寄生者,結果卻淪為了供養者。
隨著夜幕降臨,燕趙省匍匐在大地之上。
一架專機劃過夜空,悄然降臨燕趙大地。
天猛殿就位於燕趙省。
而且在燕趙省深耕多年,建立了相當龐大的根據地,勢力盤根錯節,基礎非常深厚。
而天猛殿殿主欒昌海的身份更是有些特殊。
他不僅僅是天猛殿殿主,還是燕趙省地下世界扛把子。
這也是他有底氣抗命不遵的原因!
此刻,欒昌海就待在他名下眾多產業之一的霸王龍會所。
霸王龍會所,是燕趙省最豪華的會所。
曾有一個富豪一晚上消費三千萬。
很多普通人理解不了,其實對於生活在天宮的人來說,這都是小意思!
而此時,欒昌海就在霸王龍會所,陪著龍家第三代的龍良辰喝酒。
燕趙省的好處很明顯。
距離龍都近,所以是很多龍都權貴享樂的後花園。
欒昌海打造的霸王龍會所,網路了歐羅巴、泰佛國、寒國、東瀛國、米國等各個國家的美女。
基本上各種風格都有,滿足達官顯貴的各類需求。
可以說,是另一種形式的天上人間。
欒昌海與龍良辰左擁右抱,喝著二十萬一瓶的紅酒,正在交談。
包廂內,還有其他一眾身份顯赫之人。
而就在這時,走廊突然傳來一道爆喝聲。
「欒昌海!」
唰!
這道聲音很大,哪怕是會所內非常喧鬧,也如驚雷一般炸響。
「誰在大喊大叫?」
「居然敢直呼欒總的名諱!?」
「這是哪裡來的不開眼的東西,保鏢幹什麼吃的?!」
眾人紛紛開口道。
欒昌海眉頭也是一皺。
而還沒等他起身,包廂的門已經被一腳踹開。